朱由校指着吴国富问道。

“陛下自己清楚!”

吴国富回道。

“你!”

朱由校怒指着吴国富,正想着直接下旨将其处死,但心想道:“按理,正常人就算鄙视朕,也不会表现这么明显,会不会是故意如此,而在掩盖什么?”

如此想后,朱由校也故意说道:“我们走!把葛大牛等人犯留给县衙。”

朱由校说毕因此甩袖就走。

“陛下息怒,这吴知县虽然倨傲,但所言也非是庸碌之言,我们的确也不太懂县里的事,如今细想,他说的一些缘由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卢象升回道。

与历史上不一样,卢象升是从讲武堂毕业后就先从军,后来该从文职,也是直接在兵部让堂官,所以,也就在这时候如此说了起来。

翰林出身且在朱由校即位时就是礼部官员的温体仁也道:“臣等皆未做过亲民官,到底也不知道知县下乡是扰民还是利民。”

朱由校则在这时候冷笑起来:“没错,你们俩是没做过亲民官,在这方面就底气不足,朕虽然也不清楚,但朕可不认为他吴国富这种不下乡的知县就真的比朕更懂县里的事!”

朱由校说着,就对韩赞周吩咐道:“让东厂的人在后面悄悄盯着,看看有没有人跟上来。”

……

“县尊,陛下这是真的被你气走了?”

看着朱由校等远去的背影,工房典吏胡兆龙笑着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