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者无罪”似乎成了他们现在愿意为之信守一生的真理。
“批判与揭露是不算罪,但不代表批判与揭露的人就不应该被治罪,就可以居于律法之上!所以,‘言者无罪’就是一个谬论!言者是否有罪,要看其言为何物。”
温体仁说后就将手一挥:“拿人!”
“是!”
唰!
唰!
唰!
禁卫营的官兵因此先将这里围了起来,而东厂的人也拔出刀来。
陆玄渊和陆则思见此立即躲在了一众士子的后面。
而吕缵祖、郭玉书等倒也愿意护住陆玄渊,似乎在护住他们的精神领袖一样,一个个捏紧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站在东厂的人面前。
“阁老也是文臣,真要行此罪恶,而断天下文人脊梁,而使将来天下皆是阿谀奉承之言?”
吕缵祖问了一句。
“没错,即便先生有罪,也是本地官衙调查,岂能由东厂直接拿走,东厂是查贪查奸查盗,不是审人的地方!”
郭玉书跟着说道。
“仆现在就代表法司。”
温体仁回道。
“说什么,你们也不能就这么拿走我和家父!君为轻,民为贵,社稷次之;士为四民之首,朝廷理应礼待,以使其匡正朝政不足之处,而朝廷不能因律法而禁天下为民发声禁批判者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