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植点了点头:“虽说陛下无意确立国本,但天下人未必高兴,就算是皇嗣们只怕也不乐意!”
“尤其是皇长子!他可是嫡长子,如今已过弱冠之念,竟依旧未被立为太子,只怕就算藩邦各国也不能理解的。”
王崇简回道。
“公现在为诸帝子先生,当知道皇长子习性如何?”
张天植这时候又问了一句。
王崇简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天植一眼。
历史上,这两人后来都降了清,且都不怎么安分,即便是到了清朝为官,也依旧和陈名夏等一起搞党争。
如今,因为大明未亡,这两人也就还是在大明为官。
但两人的本性还是未改,还是喜欢结党营私。
这也是难以避免的,无论大小,在一个集体内,总有喜欢投机钻营、结党营私的,似乎不这样不能证明自己聪明厉害,就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你是知道的,现在是皇嗣们一起读书,一个先生要同时教授数名皇嗣宗室子弟,故而,我也没法过多的了解皇长子,否则的话,岂不是有结党之嫌,但我在教习时暗中观察过,皇长子和其他几位皇子一样,都还算敦厚聪慧。”
王崇简回道。
“如此看来,我们倒也不必一定要把前程押在皇长子身上,但可以暗中放出风去,就说皇长子希望有大臣出来说话,进谏陛下,使其早定国本!”
张天植回道。
王崇简听后点了点首:“还得放出陛下已有意立国本,只是未下定决心这样的风来,会有想敢赌者上疏立国本的。”
“正是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