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曹溶突然大喊了一声。
他还是毅然站了出来,且从袖中拿出了事先拟好的奏本。
魏照乘见此也不敢再拉他。
魏照乘则举着本子对刑部尚书张延登作揖后道:“请大司寇转呈陛下!据臣所知,此次倭人违律于闹市飙车,只一人所为,不当连诛他人,而即便飙车之人,究竟也未犯重罪,自古圣朝莫不以睦邻友好为上,而使天下太平,方是爱民之道,圣君更当克制己欲,宽恕外夷,以使万国宾服,而不是如现在这样,随意杀戮,有损国体,更易使两国生乱!非长治久安之道!故臣以为,对于飙车之倭人,应属本寺告之不力,而应惩本寺会同馆官员魏同乘,而至于其余倭人,更应立即释放;”
“另,臣奏一事,宗室朱以海等皇家书院士子,强闯官衙会同馆,无视朝纲国法,如同谋反,实在是罪大至极,更甚者,擅杀外夷使者,以刀要挟朝廷命官,臣请对这干人处以极刑!”
张延登见此不由得喝道:“曹少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曹溶没有理会张延登的警告,而是继续喊道:“陛下!请宁罪本国汉民,而勿责他夷,以致于伤了国与国的和气呀!”
张延登只看了坐在一旁奉旨观刑的元辅毕自严一眼。
而毕自严也看向了他。
最终,张延登还是下定了决心,带兵出身的他倒是没对倭人有什么同情心。
所以,张延登毅然命道:“皇命已下,不得违,斩!”
咔嚓!
咔嚓!
咔嚓!
顿时,刽子手的刀就落了下来。
这些倭奴全部被枭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