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文官也纷纷如鸟兽散。
只有少数几个文官身后挨了一刀。
朱由校见此嘴角微微一扬。
……
“认错跪求没用,天子不肯撤设西厂!甚至还直接让锦衣卫持刀驱赶我们!”
申用懋来到钱谦益等东林官员的秘密集会地后,颇为失望地说了起来。
“难道就真的要坐视西厂征税,而我等士绅要被西厂那些丘八随意凌辱不成?!”
周起元这时候激动地说了起来。
“不然呢,难道诸公还要回乡组织乡勇进宫兵谏吗,还是联络藩王起兵另立天子?我们不是那些目不识丁的流寇!可以罔顾忠孝,背叛社稷!可以不惜一切,舍得一身剐!”
钱谦益问了一句,然后又道:“我已经递奏疏辞官!如此朝廷是执意取利于士绅,将来立于朝堂上只能是同流合污,否则就是寸步难行!”
“起兵逼宫有何不可!如今天子暴戾寡恩到如此地步,我士绅难得就要任其宰割吗!自古这等君王就当人人得而诛之!”
刑部郎中满朝荐这是将桌子一拍,横眉怒目地说了起来,然后看向了东林诸官。
但没一个人呼应他。
即便是刚刚侥幸逃脱一死的李应升也没有说话。
因为不是所有东林官员都敢向满朝荐这么激进,像这个在历史上准备带湖广兵进京对天启兵谏的激进官员一样。
或者其他人不是不想造朱由校的反,但没人谁想当出头鸟,都是想在大局已定时跟风投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