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造反的风险太大,熟读史书的知道,造反成功率很低的,所以,谁敢玩命啊!
又不是真的像庶民一样活不下去了。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把逋赋交齐,依旧还能当官收地租过好日子,反正士绅特权还在。
何况造反只怕还没出京城就被杀了,毕竟京城还是皇帝说了算的。
因而,这些文官就干脆直接求饶了,只把对皇帝的恨藏在心里。
……
“朕知道他们现在这么哀求朕都不是出于本意,他们心里肯定很恨朕,只是只能憋在心里!但朕就是要让他们恨朕又不能把朕怎么样!”
朱由校在得知这些南直隶出身的文官在左顺门跪求后就冷笑起来,喃喃自语了几句,就又目光深邃地盯着宫墙外跪着的文官们说道:
“敢断朕的漕运,朕就夺他们的权位!传旨给这些跪着的官员,西厂只收该收的税赋,不存在欺负士绅之说,只要士绅们好好缴税,他们就会秋毫无犯,让他们速速离开,如果想要挟朕,要挟朝廷废黜西厂,那就以抗旨为由,格杀勿论!”
朱由校冷着脸说后就任由掸了掸落在衣袖上的初雪。
“奴婢遵旨!”
魏忠贤回了一句,就下了城楼,来到左顺门外,对着这些文官们高声喊了起来。
申用懋等文官听话内心自然是极为愤怒的,也非常失望,他们皆抬头看向了宫墙上,他们知道皇帝肯定就躲在这宫墙上。
而御史李应升更是先大声喊了起来:“常言道,圣明之朝,皆礼贤下士,故而我大明免士绅力役,以存其体面,而士绅亦自会遵循国法,缴纳粮赋,设西厂既是羞辱士绅,也是陛下不信任我等士绅,我士绅文臣自是上对不起君,中对不起父母,下不能令黎庶敬服,既如此,臣等唯有死之!”
魏忠贤见李应升如此说,只得把手一挥。
顿时,两队锦衣卫持着火把和绣春刀冲了出来。
李应升见此瞪大了眼,然后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