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该死,朕说了才算,你自己说了不算,叫你退下就退下!”

朱由校说了一句。

“老奴谢皇爷,老奴这就告退!”

王安面对着朱由校起身往后退去,然后故意在门槛边绊倒了一下,待朱由校回头看他时,就故作害怕地抹了抹额头。

朱由校见此心里骂了一句:“老货!既然有这个谨慎小心的样子,干嘛屁股还坐在文官那边,也不想想自己是谁家的奴婢!”

趁着王安还没有离开殿内,朱由校又说了一句:“如果通政司那边还有为杨涟求情的奏疏呈来,就速报给朕!朕要亲览!”

“是,老奴谨记!”

王安回了一句,一时心里颇为惊疑,暗想皇上既然打算把这些奏疏留中不处理,干嘛还要亲览?

……

待王安走后,朱由校就突然吩咐道:“魏朝,笔墨伺候。”

魏朝是侍奉朱由校的太监。

魏朝一听朱由校要他笔墨伺候,就忙唉了一声,然后立即亲自给朱由校研起墨来。

魏朝现在心情比朱由校还要兴奋,因为他作为朱由校的贴身太监,朱由校成了皇帝,他肯定也是要水涨船高的。

一待魏朝磨好墨,朱由校就让魏朝去门外伺候,然后自己开始一边翻着这些奏疏一边开始记下写这些奏疏的名字。

朱由校正把这些名字写得差不多时,王安急忙跑了来:“陛下!有新的奏疏送达。”

魏朝见王安又来了,心里有些不快,他知道王安亲自跑腿送奏疏就是想多在皇爷身边多待一刻,还保住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