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只得照办。
一时,王安就抱了一大沓奏疏来。
朱由校看了一眼。
足足有两尺厚。
这么多?
朱由校因此拧起了眉头,且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看来这杨涟是挺有人望的?”
王安笑了起来:“神庙驾崩前就曾言杨涟乃真忠君之人,大行皇帝能继承大统,他亦出力不少,只是没想到他会在皇爷您面前如此失仪,跟老奴一样,在当时都忘了分寸,只顾着扶皇爷您继承大统了。”
“这么说来,他还是功臣了,如果不是他这样的忠臣,我和父皇都没法子继承大统,是吧?”
朱由校问了一句。
王安听后不由得后背发凉,跪了下来:“老奴失言,请皇爷治罪!”
“起来吧。”
朱由校淡淡一笑,他已经知道王安的态度。
但朱由校也没想点破,只道:“这些奏疏都留中,你退下吧。”
王安听后颇为惊讶,抬头看了朱由校一眼,问:“皇爷,留中恐惹天下非议!何不发内阁票拟?”
朱由校瞪了王安一眼:“朕要怎么当皇帝还要你来教?”
王安听后忙磕起头来:“老奴死罪!老奴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