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信。”
恰好这时,昌平县主跑进来:“二表哥你居然在这,害我好找。”
朱瑾潇问:“表妹找我做什么?”
“哼,当然是找你玩啊,我已经许久没见表哥了。”
“上个月才见。”
“可那也是上个月的事。”
朱瑾潇把棋子丢进瓮中,对陆亭知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陆亭知莞尔。
过了会,有婢女匆匆进来:“县主,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
“世子他吃醉酒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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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昌平县主来到溪缘小筑时,屋子里头苏策大喊大叫。
“来人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快来人!”
昌平赶紧推门进去,就见她兄长跟只猴子似的挠来挠去,脸上和手臂上全都是红色的疹子。
“这是怎么了?”她问。
“小的也不清楚,”小厮说:“小的扶世子爷过来歇息,但只睡了一会就变成这样了。”
“可是被褥不干净?”
“可小的检查过了,上头什么都没有。兴许......”
“兴许什么?”
“兴许是适才那小婢女身上带什么邪物。”
“这分明就是疹子,哪是什么邪物?”昌平县主斥责:“平日你们撺掇阿兄胡来,如今还让他染上这些东西。”
“哎呦,县主饶命,真是那小婢女身上的。”
“那婢女呢?”
“已经......已经跑了。”
苏策还在抓挠,好些地方已破皮流血。县主急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是是是。”小厮赶紧往外跑。
怕他再挠出血,昌平县主联合婢女一起把苏策制住。没多久,院子外头传来一阵喧闹。
“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喧哗。”县主心情不好。
然而还没等婢女开门出去,门却从外头打开了。
“就在里面,我亲眼瞧见的,两人在里头苟合了许久——”
打头的人正是沈如莺,她身后还跟着一群贵女和婢女婆子,呼啦啦约莫十几人。
她的话在见到屋子里头的昌平县主时,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昌平县主压着怒气走过去:“谁在这里头苟合?”
“我.....不是......怎会是县主在这?”沈如莺整个人傻眼了。
“不是本县主会是何人?你倒说说谁在这苟合?”
“我分明看见沈如絮进来的,她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