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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仙踪/文
似缀满整片星河的裙摆,在明亮的灯光下被盈出璀璨灼目的光点。
林是非仿佛被这点亮闪烫伤了眼睛,深邃的眼眸此时微微眯起,眼珠却动也不动,认真、又极仔细地描摹着眼底的景象,眼尾竟生生被逼出一道红。
但并不明显。
他唇齿被“命令”咬着那点布料,从未有过松动,贝齿自微开合的双唇间裸|露分毫,呼吸之间已明显紊乱。
片刻后,他忍不了了,他想说话,便自行放肆地用手接过布料,牢牢地捻在指间,错眼不眨地看着眼底的岳或,低哑着声线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真的好想犯错。”
可他不能。
犯错是要被关起来的,说不定还会被讨厌。
岳或不抬头看他,两边黑发下的耳朵通红如血色玛瑙,仍然只留给林是非一道浓密的发顶。
闻言他能被窥探到分毫的纤长眼睫快速抖嗦,忍不住紧紧闭上,片刻又再次睁开继续颤。他单手按着林是非的膝盖,另一手便伸出去,都不用眼睛看就精准地找到那张老是不好好说话的嘴巴,做出捂住的姿势,让林是非闭嘴。
修长匀亭的指节触摸到温热的唇瓣,并做出捂嘴手势,些微的怔愣过后,林是非的几声闷笑便自岳或的手指间溢出,挡都挡不住。
他抓住岳或的手,同裙摆一起握在手里,顷刻便让那抹星河围绕着岳或的手流转,竟是美丽得几乎令人炫目。
“......星星,你好漂亮。”林是非轻啄岳或的手指,说道。
指节被灼热的呼吸喷洒,流窜至指缝,再顺延至手心,最后是手背与腕骨,都似被传染上一道酥痒。
岳或不自主地手指轻蜷,但没有从林是非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喵呜~”
忽然,夜晚中的卧室门外响起猫猫的甜软喊叫。
大橘在白天里见到投喂它已有一年的岳或,又被他搂搂亲亲抱抱大半天,此时很好地因为岳或让自己熟悉了这里的环境。
也迅速地知道了主人的房间在哪儿。
之前为了让它尽快熟悉家里的环境,白绾盈与林城还有吴姨他们,每天都会轮番去和大橘做些必要的“思想交流”。
告诉它让它别那么内向。
今天白天见到岳或和大橘的相处,吴姨特别高兴,在白绾盈林城回来后还立马跟他们分享了这件事。
白绾盈还说:“那猫崽肯定就不会老躲在它房间里了。”
言罢她还笑着看向岳或,说道:“以后就算小非不在家,小宝也不会觉得无聊了,有猫猫跟他玩。”
岳或当时被奶奶说的不好意思,明明是因为他没有和长辈的相处经验,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来到之后却处处让白绾盈替他着想,心里都内疚了。
他还没说什么,一旁的林是非便淡漠着神色,问道:“我为什么会不在家?以后猫在星星心中的地位会超过我是吗?”
爷爷奶奶自然最了解自家孙子是什么样,闻言谁也没觉得意外,白绾盈开朗大方地笑,说:
“哪有啊。奶奶说错了,小宝给你给你给你,地位肯定是小非最重要。”
林城跟着哼笑,低声:“这小变.态。”
当然,说完就被离他最近而听见了的白绾盈打了一巴掌。
只是大家最近已经和大橘思想交流成了习惯,短时间还没有彻底改正过来,今晚吴姨睡前就又先去了大橘的房间。
而这一开门不要紧,不瘦不胖的猫身顿时矫健地从门缝“出溜”闪现,瞬间就没了影。
“.....诶?大橘啊。”吴姨当即转身喊,迈腿追上猫影。
“喵呜。”
白天大橘老在外面待着,会跟着岳或楼上楼下地跑,那时主人的房门也会打开,能任猫随意进出。
可晚上他们的房间门是关着的,连道缝隙都没留。
大橘觉得很奇怪,用鼻尖嗅了嗅门,没嗅出什么来,便伸出爪尖试探又快速地挠了挠,继续喊叫:“喵呜~”
岳或脸颊鼓鼓的,仿佛在口腔里吹了口气,林是非手抚上他后颈,还玩心浓厚地捏了捏,不让他有远离的动作。
“诶呀大橘啊,两个小少爷都睡了......明天再玩儿哈,你快回来,快过来。”吴姨的脚步声有些急促,声音却压得很低。
明显真的担心会打扰卧室里的人休息。
在她彻底迈向二楼走廊又走到卧室门外时,从极细的门缝底下泄露出的灯光瞬间灭掉,归于黑暗。
吴姨弯腰把大橘抱起来,蹑手蹑脚地轻声:“你看,小少爷房间里的灯都灭了,他们已经休息了,咱们明天再玩啊。”
大橘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门缝,对光灭的瞬间感到极度好奇,直到被吴姨抱着下楼,它才把脸埋入吴姨的肩膀,哼唧:
“喵呜。”
浓重的黑暗顷刻袭来,卧室里本该是伸手不见五指,但静静地反应片刻,庄园里的地灯柔和的光便如数悄无声息地倾洒。
混合着夜空的月光,整间卧室都似被温柔缱.绻包裹其中。
岳或手背青筋微暴,还在奋力地使用出、去抢卧室灯遥控器的力度。
但林是非更迅疾地附着在他手背,轻笑道:“,灯已经关掉了,不要紧张。”
岳或抬眸恶狠狠地瞪他。
可他眼尾染涂绯红,眼底浮着浅显水雾,浓黑的睫毛都湿润到自成了眼线,根本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林是非收敛笑意,在灰暗的空间中视线灼烫地回视过去,嗓音微哑道:“星星,不要这么盯着我。”
“我真的会......”
他话没说完便自觉停住了,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提醒、警告,岳或连忙垂下眼睑,觉得舌根又麻又酸。
可林是非......
还不......
呈跪坐又俯身前倾的腰身下塌,宽松的t恤不受控制地往上抽去,露出一小截细腻的劲腰。
少年人纤弱的腹|肌与人鱼线弧度漂亮,肌理明显地蜿蜒着隐入裤腰。
林是非的眼睛不可避免地看向岳或尾椎骨以下,被休闲裤布料严实收裹的两团软肉,很翘很饱满。
他脑子里想着各种无法描述的东西,没忍住伸出手指,跃跃欲试地......戳了下岳或的侧腰。
由于出其不备,腰间又传来酥痒,岳或下意识自喉间深处溢出低呼,他身体猛地一激灵,就要往旁侧躲开,反应过来后便直接抬手狠打林是非的手背,让他老实点儿。
......烦人。
老是招他。
岳或想,看他还能撑多久。
肯定马上就得交代。
思及到此,他正打算继续努力,势必想要看看林是非不那么游刃有余的时刻,便忽而察觉胳膊猛然一紧。
等再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林是非狠狠地拽向他,而又狠狠地撞入他怀里。
岳或忙下意识抵住林是非的胸口,一句嘴巴缓过劲儿的“你干什么”还未出口,嘴唇便被林是非凶狠地堵住吮咬。
灼热的吻重重落下,贝齿轻而易举地被撬开,岳或顿时双眼微睁,双手抓着人肩膀、晃动腰身就要撤离,却被林是非按着后脑勺,必须承受亲.吻。
“呜......”
岳或嘴巴跟舌头本来就酸疼酸疼的,几乎快要失去感觉,此时又被强行勾缠,口水都抑制不住地直分泌。
他喉.结来回滚动,一边和林是非接.吻,一边做出吞咽举动。
银河星辰般的裙摆垂感极好地翩然而落,擦过两人拥在一起的手臂,有些痒,彼此的呼吸声都紊乱微急。
岳或呈跪坐姿势,得到林是非忽如其来的迅猛攻势,鼻翼间闷出低哼,双手扒着他肩膀忍不住朝后退去,腰身都无意识地绷紧了。但林是非下瞬间便紧紧梏住他的腰,把人更加紧地往自己怀里勒,宽松t恤顿时被束出贴身的线条弧度。
过去不知多久,岳或已经觉得自己出气多进气少,肺部都憋得有些难受,发涨泛疼,扒着人肩膀的手当即改为掐,短且圆润的指尖,毫不留情地陷入身穿小裙子的林是非裸.露在外的皮肉。
对想吻人而上头的林是非来说这点疼根本不在话下,但他察觉到岳或呼吸急促,需要新鲜空气,便睁开含有兴奋的眸子,装模作样地“嘶”气,稍稍退离身体,哑声道:“,怎么这么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