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有云“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他们身为郎中,自然不会将此作为什么受了诅咒所至。
“痎疟。”赫连清沉声道,“我昨日才在大哥赠我的医书上见过。可按理村中有人染了痎疟,应该立刻上报给官府,按那人的说法岐陕村也该是归宛阳城管辖,官府须按制建立迁疠所,安置染病的百姓,迁疠所还需全面戒严,这样大的动静,城中怎会无人知晓?”
“那人不是说岐陕村已经被封了,会不会就是在村中建了迁疠所?”罗忆秋不太了解具体关于迁疠所的规定如何,只得猜测道。
就地建迁疠所不无可能,但若是在村中建了迁疠所,还需要将整个村封锁,证明疫病在村中已经不受控制,这时便该要向上报请支援。
赫连清想了想,转身吩咐:“胡策,你明日一早你便去城中打听,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听说过此事。”
“良俊,你去城中几间大的药铺问问,近来官府可有大量采买过药材。”
“是!”二人纷纷应下。
听闻了这样的事,虽还无法判断真假,但几人也没有了再闲逛的心思,直接回了客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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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胡策与燕良俊便出门去打听岐陕村之事,可一天下来,除了打听到的确有岐陕村这么个地方外,几乎是毫无所获。
“昨日便该派你们去跟着那人,宛阳城这样大,现下要将他找出来恐怕是难了。”赫连清有些后悔道。
卫炎生却是轻摇了摇头:“他知道的恐怕也只有昨日所说那些,就算找到了也仍无法辨别真伪。”
确实,这样的人喝了酒便什么都往外说,若还知晓其他,恐怕也早倒干净了,不会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