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蔚和医生一起走了进来。
“薄先生,”云蔚声音很低,带着颤抖,“审过了,那药……没解药。”
医生腿抖得站不住,被云蔚架着才一边给安戎处理一直没能凝固的伤口一边吭吭哧哧地解释:“是、是国外的新、新药……化、化验成分配、配解药起码要十几……十几个小时……”
“说重点。”薄凛冷声说。
医生咽了咽唾沫:“这种药,药性太、太强,这么冲冷水……只怕会伤身体,留下病根,其实只要疏、疏解出来就、就没事了……但是这种是专、专门调教oga的药,可能……要、要做、做、做全套……”
薄凛按着安戎的手松开了。
他刚卸了力道,那双被冷水泡得青白的手就顺着他的手臂缠上来。安戎那双平时总是笑吟吟的桃花眼,此时痛苦地半眯着,含着雾蒙蒙的水汽,殷红的嘴唇半开,呼吸带着热气,嗓音含着粘腻。
云蔚后背一僵,连忙拽着走不动路的医生退了出去。
薄凛垂着眸,他的手指探向安戎的嘴唇,轻轻拨弄的手指很快被含住。
alha眸色一沉,他弓起后背,凑近了安戎的脸。
“我是谁?”
安戎闭上眼,盈满眼眸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吐出薄凛的手指,湿漉漉的身体浮出水面,双手搂住了男人低垂下来的头。
“薄先生,你是……薄先生。”
“薄凛。”
“是……薄凛。”
薄凛伸出手,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