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房卡都没用,薄凛直接一脚踹开了酒店的房门。
跟在后面的几个人都跟着抖了抖,面面相觑,却是自身难保,只能各自自求多福。
房间里,陆总刚脱了衬衫,露出一身油花花的肥肉,就被爆炸一样的巨响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发生了什么,双肩被按住,整张脸被压迫着按在了地板上。
“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
一阵缓慢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他的视线里出现一双修长的腿。他试图往上看,然而男人太高,他的视线只能看到男人劲瘦的腰。
床上发出布料摩擦的声响,辗转反侧的人鼻息急促,发出粘腻难耐的喘息。
薄凛停在床边,他的视线掠过安戎伤痕累累的脸,凌乱的衣领,解开的皮带。alha表情似乎并无变化,然而那愈发浓郁的信息素,却让经过专业训练对信息素有一定抵抗性的保镖都软了手脚。
他俯下身整理好安戎的衬衫和西裤,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遮住了安戎潮红凌乱的脸。
打横将人抱起来的瞬间,高热的身体缠上来,白皙带着薄粉的手臂钻出西装外套,紧紧抱住薄凛的脖颈,难耐地十指交扣的双手,恰恰落在alha最脆弱的腺体上。
那是高高在上的alha,决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然而薄凛却只是抬脚,抱着怀里的人朝门口走去。
“叫医生。”
私人医生连闯红灯,半个小时后终于赶到时,安戎正被薄凛放在装满了冷水冰块的浴缸中。
他不断地挣扎,试图从水里逃出来。alha的衬衫西裤已经被水湿透,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浴缸沿上,一次次地将安戎按着头重新塞回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