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腮的咬肌突出,浑身绷得紧紧得,alha失望而愤怒的信息素在无形之中发散出来。
洛迟鸢笔直地坐着,表情平静,唯有从额角滑落的冷汗出卖了他。
看着宁肯承受自己的愤怒也毫不妥协的oga,时冕的心突然狠狠一疼。
他深呼吸了几次,勉强控制住信息素的暴走。
alha的自尊心让他几乎就要拿起离婚协议书来签字。
可在他深爱的oga面前,那些自尊心算个狗屁。
“你可以不爱我,可是小慕呢?你忍心让他刚刚出生就没有他的oga父亲?”
被袭击那一次,洛迟鸢浑身的伤,肚子上却连一块擦伤都没有,那么拼命地保护自己的孩子,他不相信他会舍得丢下时慕。
只是他不知道,比起时慕,洛迟鸢还有另一个无法丢下的孩子。
“时慕还有很多人会爱他。”
“可他最需要的是你!”
而小早也需要我。
洛迟鸢摇了摇头,将离婚协议书又往时冕的面前推了推。
“我想过,”他说,“或许这个腺体对于很多人来说都很珍贵,但我不想被它牵绊,”洛迟鸢的手落在自己后颈柔软的腺体上,“如果我失去了它,你们是不是就愿意让我离开了?”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洛迟鸢,时冕几乎会认为他在用自己宝贵的腺体威胁他。
他紧咬着牙关,拿起了签字笔。
“我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