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外界一直在传时冕先生与洛迟鸢先生感情不和,时冕先生多次被拍到出入时氏旗下公寓酒店,请问两位可以就此说明一下吗?”

时冕抬手握住面前的话筒:“各位也知道,时董在海外休养,整个时氏的担子都落在我肩膀上,一时难免应顾不暇,有时候加班到凌晨,不想回家打扰夫人索性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里,感情不合完全是捕风捉影。何况孩子都有了,各位还要怀疑我们夫妻感情吗?”

记者们善意地笑了笑。

然而刚才的记者又追问:“两位结婚已经一年,如果婚礼是因为太忙挪不出时间来,为什么从没有见到两位戴过婚戒?”

“婚戒非要戴在手上吗?”时冕从脖子里勾出一条银链,链子上挂着一枚钻戒,“洗手的时候要摘下来太麻烦又容易丢,干脆就戴在脖子上,”他说着吻了吻那枚戒指,笑了笑,“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眼角余光注意到时冕亲吻戒指的动作,如果不是自己就是当事人之一,洛迟鸢都要相信了。

发布会结束后,时沧邀请洛迟鸢一起用餐。

令人意外的是时沧选了一家私房菜馆,店面不大,但装潢很讲究,很有古色古香的味道。

包间一侧的博古架上放着很多古董,中间摆着小叶紫檀圆餐台椅,一桌菜已经准备好,还在热腾腾冒着热气。

时沧和时冕谈了会儿工作上的事,随后他看向洛迟鸢,问:“大学后来没念了是吗?”

洛迟鸢放下筷子:“没有。”

“能考上大,说明你学习能力不错,打不打算继续读下去?”

“我在考自考,明年这个时候修满学分就可以拿到自考本科毕业证书。”

“自考?”时沧皱了皱眉,扫了一眼时冕,“你有念书的打算为什么没提过?大那边我可以给你打个招呼。”

洛迟鸢笑了一下,没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他,只是说自考比较自由。

“那就等明年孩子生下来吧,我帮你推荐大的教授,再去拿个硕士博士学位,以后进公司帮时冕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