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的地暖很足,即使外面飘雪,房里却温暖得好像初夏时节。
他的oga穿着短袖短裤的家居服,一双修长的腿率先进入他的视野中,白皙的皮肤扎得他双目充血泛红。
随着“咚”的一声响,洛迟鸢在那浓郁的信息素的压制中双膝触地。
时冕的视线对上那双转瞬间湿润的眼眸,殷红的唇颤抖着,用他从未见过的软弱的姿态,跪在他的面前。
臣服的姿态。
alha的理智在这一刻尽数瓦解。
洛迟鸢没有动。
其实在目光相触的一瞬间,甚至在他跪倒的刹那,他都有机会逃开。
然而没有意义的。
不在今天,也会在明天。
甚至他侥幸地想,起码他不用在事后被时冕用厌恶的眼神看着,质问他为什么。
那朵鸢尾终是再次为那只冕雕绽放。
成结的刹那,洛迟鸢头顶的一双兽耳动了动。
它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用沙哑的嗓音喟叹般喊出的那几个音节。
“洛弋……”
他拥着他,下巴紧紧地卡着他的肩窝,灼热的湿气沾上他的耳尖。
他说:“小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