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alha连他的发热期都不愿碰他,却被那么多人抚摸身体,做最亲密的事。

一直以来不愿去想,一个成年男性alha在不碰自己伴侣的情况下要如何宣泄y,u望,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撞到这样的场面。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溃不成军,体无完肤。

回到公寓,他躲进浴室里。被那么多人碰过的alha,又用他的手他的身体来碰他,连他的身上也沾上了别人的味道,如何能忍的下去?

洗了一遍又一遍,却神经质地仍旧会闻到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到后来连他自己都明白那只是心理作用而已,可他控制不住,他觉得反胃。

他靠着冰冷的瓷砖墙颓然滑下,双手痛苦地插在发间,抱着头低声哽咽。

不能原谅他、不愿爱他的那个人,他的alha,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睡过多少人?他将他所渴望的信息素,全都留给了别人。

他因他的不信任失望过,因他的不爱疼通过,可那些难过与现在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把他推上十字架凌迟的痛,也不过如此。

温热的水也不足以驱散从内到外的冷意。

他站起身关掉花洒,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眼尾飘着几分无法褪去的粉红,他抬手用力按住,深吸一口气,眉目间只余一片无所谓的淡然。

他与时冕,只是名义上的配偶而已不是吗?

不被爱,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洛迟鸢走出浴室时,时冕已经洗过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在等他。

洛迟鸢垂下眼,扶着额头解释:“抱歉,我刚才有些不舒服。”

时冕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别开头,最后选择粉饰太平地“嗯”了一声。

洛迟鸢朝他走过来,时冕又转回头,看到他递过来一个黑色的盒子。

“生日礼物,很抱歉,我本来应该知道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