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迟鸢站在门口,神色一怔。

少爷们训练有素,客人的突然造访并没有对他们产生任何影响,然而门内门外对视的两人却失去了反应。以至于怔愣的片刻中,洛迟鸢看清了跪在时冕腿间的oga在做什么。

瞳仁倏然紧缩,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收紧,他迅速地关门,退了出去。

狂跳的心脏钝痛着,他垂着头,将手里的盒子胡乱地塞进裤兜里,抬起双手拉起衣领上的帽子兜在鸭舌帽上,大步往外走去。

路过喧闹的演艺大厅,舞池里有人伸出手,似乎想将他拽进去共舞。洛迟鸢头也不回地抬手挥开,t恤下摆又被人拽住,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回身。

t恤被他的alha从陌生人的手里抽了回来,时冕搂住他的肩膀。他推开他的手,黯淡的灯光下,隐藏在帽檐里的双眼似乎浮着一层薄雾。

“别碰我。”

乐声震天,时冕却听清了他说的三个字。

洛迟鸢咬住下唇别开头,转过身去。

时冕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底的焦躁不安,大步追过去,强硬地将他纳入怀中。他发散着生人勿近的信息素,让那些到处乱摸的手知难而退,带着他的oga走过群魔乱舞的演艺大厅。

直到走出2001,洛迟鸢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

被他甩到身后的alha身上都是陌生的oga的味道,无数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迈巴赫等在门外,洛迟鸢坐上车,时冕从另一侧跟上来。不想与对方同处一个空间,他皱眉想下车,时冕却已经命令司机开车。

密闭的空间里,那些陌生的味道更清晰,洛迟鸢咬着下唇,把脸别向车窗的方向。

头抵着车窗,他用力闭上眼、咬住唇。

眼睛酸胀得厉害,似乎只有这样用力,才不至于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