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冕,”陈誉秋把一手的牌丢在桌上,“你过分了。”

“你替他说话?”时冕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怎么,对时檬没兴趣了?又看上他了?”

陈誉秋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嘴唇动了动,没说出什么来。

江澈连忙站了起来:“好了,一点小事至于吗,司绪,你送洛弋回去,”顿了顿,怕这小傻子搞错地方,补充了一句,“送回时冕玲珑居那套公寓。”

“好好好,那我先走了。”气氛紧张,司绪巴不得闪人,赶紧站起来跑了出去。

“你们都先出去,”江澈朝经理一挥手,又把时冕怀里那两个oga提了起来,“好了好了,别浪了,蹭半天了没看到时少对着你们根本硬(2f)不起来吗?”

这种时候还是保命要紧,一群人呼啦啦远离了是非之地。

江澈坐在时冕和陈誉秋中间,给两人倒了酒。

“怎么了这是,至于的吗?时冕,你听我一句,其实人洛弋也没大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粉饰太平有什么用,长痛不如短痛,让时檬赶紧转过弯来比什么都强。至于誉秋哥,你,你应该不是吧?”

陈誉秋皱了皱眉:“我说什么了我。”

“我就说嘛,你看,时冕,是你想多了吧,谁不知道誉秋哥从小就喜欢时檬。来来来,碰个杯,做了二十年的兄弟,临了临了因为这么点小事闹翻了干嘛呢这是。”

“临了个屁,”时冕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怎么说话的?”

陈誉秋端起杯子,两人碰了个杯,时冕仰头喝了,把杯子放在桌上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他们回去了没。”

火急火燎的就出去了。

江澈咂了咂嘴。这家伙……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