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丛辙唇角勾起,明显是笑了,两指落在曲笙的唇上,“别重复我的话。”
曲笙独自消化一会儿,傻乎乎问:“为什么?”
荆丛辙说:“太傻了。”
曲笙眼睛湿润而明亮,望过去,“傻吗?”
……傻死了!!!
曲笙刷完牙狂漱口,脸和耳朵都爆红,怎么会……他是傻子吗?他到底在干嘛啊啊啊!
本来是要给荆丛辙下套,结果自己栽进去了,还栽得这么蠢,曲笙简直想蹲下来抱住脑袋无声呐喊。
三十秒后,他重整情绪,佯装淡定地走出卫生间,整个人又裂开了。
草。
他昨天睡的是荆丛辙那间房!
反观自己的房间床单平铺,白被齐整。
曲笙受到了巨大冲击,心里五味陈杂,最起码荆丛辙没有和他睡在同一间房……
可转念一想,他凭什么啊!自己都那么主动了,荆丛辙也有很明显的反应,剪裁服帖的西裤有一处非常突兀,两个人当时靠得很近,腿贴在一块,能清晰感受到。
曲笙经历了一轮头脑风暴,最终不得不妥协于荆丛辙对自己的欲望很可能只是一时的,任何男人被那么摸都不太可能没有反应……但他也没有阻止自己不是么。
房间外的茶几上摆放着精致糕点,曲笙随意拿起一块放进嘴巴里,打开手机看时间,居然已经是下午了……
别人是出差来工作,他确确实实是来度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