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他已经理解到曲笙的想法,也觉得曲笙适合舞台。
“那我还想搬出去住。”
荆丛辙想也不想回答:“这个不行。”
意思是他只给他部分自由。
他不要曲笙走掉。
曲笙永远鲜活、自由,永远在反抗也永远在赖床。
当接到曲笙的电话,听他支支吾吾解释自己在警察局,荆丛辙火速下楼取车,期间联系了和父亲关系不错的熟人,本来一点小事,闹得兴师动众,连第二天的航班都取消了。
看到曲笙窝在大厅的公椅上要睡不睡的模样,荆丛辙心底泛起一丝好笑,不是笑曲笙,而是笑自己。
他走过去的几步内都在预设曲笙的脸会落向哪里,站定后手心不由托上去。
曲笙睁开眼,那双灵动的眼睛注视着他。
他的眼神清澈,眼底还带有倦意,荆丛辙的掌心是他脸颊柔软的余温。
“所以这是爱的一部分,还是新的捉弄?”
“我不介意。”
“在讨论你对我有欲望。”
“……我没有去拿钥匙。”
曲笙总在打破规则,荆丛辙每次做出让步,对方便巧妙地转个弯继续横冲直撞,他永远预测不到他的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