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曲笙反问,虽然乐队不是每晚都有演出,但他也要去活动室排练啊。
荆丛辙彻底落下手臂,不太认同地看向他:“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曲笙脑袋空白一瞬,他还真忘了,不就是互相监督……哦,合算姓荆的以为他出去是去鬼混了。
就为这事曲笙坐在办公桌前想了一整天,结果越想越气,下班后怒气冲冲冲进了理发店,染了个时尚又妈见打的头发。
曲笙的想法很简单,反正他从两岁起就没了妈,荆丛辙就算管得再宽,也不能真管他染不染头吧!
荆丛辙不知道,曲笙根本不会抽烟,昨晚身上之所以有那么重的烟味是和他们一桌的老板们爱抽。
这是乐队成立的第三个年头,也是他们好不容易在青红有排场演出的第一年。
青红作为灵市数一数二的派对酒吧,是很多乐队最初的舞台,他们刚刚登上这个舞台还不到半年光景,对很多事情很多人都要低头。
再说只是喝个酒而已,荆丛辙从来都不用应酬的吗?
他在高傲什么!!
活动室里,曲笙还在生气,拨弦的力道都重了起来,舒梓媛在一旁跟胖子打赌这一回他的弦能撑到几时断。
晚上在一家小型酒吧演出,在炫彩的灯光下,人们的欢呼声中,曲笙短暂忘了这段插曲。
直到下台后有人说他的手机一直在响,曲笙去储物柜把手机取出来,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零点,猛地想起和荆丛辙的约定,一边不服又一边忐忑,打开通讯录果然看到荆丛辙打来的电话,而且打了好几通。
舒梓媛靠过来,她刚才在台上很卖力,现在气还没喘匀,额间带汗,瞥了眼曲笙的手机屏幕就笑开了,笑着抹一把脸,脸上的妆花了也无所谓。
“哇,我们小曲奇有门禁了诶!”
曲笙把手机揣回口袋,佯装不在意的样子。
舒梓媛问:“你不回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