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鞋子摆放好,自己赤脚踩在地板上,荆丛辙这才让开去路,不放心又叮嘱道:“换了衣服再睡觉。”
曲笙又重复一遍他说的话,路过时那股不太好闻的烟味钻入鼻腔,荆丛辙蹙起眉。
第二天一早,曲笙酒醒,难得看到荆丛辙还在,早餐又变成了简易可口的西式早点。
他后知后觉之前那次也是荆丛辙准备的早饭,毕竟是在国外待了四五年的人,会做西餐一点都不奇怪。
“以后每晚我都会回来,”曲笙落座后,荆丛辙开口,“你也不要像昨天那样那么晚回来了。”
曲笙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咬了一口吐司的边角,连里面的煎蛋都没吃到,嘴巴里是面包边微苦的味道。
“哈?”他发出一声荆丛辙很不愿听到的怪声。
“我说晚上我会回家,你也早点回来。”荆丛辙重复一遍,更像在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曲笙无语:“谁管你……”
接下来荆丛辙没有再说话,曲笙吃完早餐越寻思越不对,好像这件事无形中就这么定下来了一样。
于是曲笙说:“我无所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肯定不能在十一点前回来。”
荆丛辙:“那就十一点半。”
曲笙愣了下,对方答应的太爽快他一时间想不到该如何反驳。
但是不对吧?!
怎么好端端就给他设置门禁了?
荆丛辙一边扣袖口一边询问:“你难道每晚都要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