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荆丛辙说着又上下扫视曲笙身上的装束,“去洗漱,早餐在桌上,你喝咖啡吗?”
曲笙这才发现被自己折腾的像猪窝一样的房子已经恢复了它本来的面貌,下意识认为是保姆来过了,胡乱点头算作回应,心里想的是,他妈的,真要和姓荆的同居了……
从洗手间出来,曲笙径直走向餐桌却找不到早餐。
荆丛辙出声:“我放到吧台了,你坐过来吃吧。”
曲笙想说不必了吧,他不是很想和荆丛辙面对面吃饭,这要是噎死了怎么也得算工伤,抬头看到荆丛辙的那一刻就没话说了。
尽管荆丛辙对他分外忍耐,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尤其是在昨晚亲眼见证了自己的住所变成“古迹”以后。
曲笙夹着尾巴磨磨蹭蹭走到吧台前,发现早餐的样式变了还有些惊诧。他还以为保姆就会煮面蒸包子,原来还会做西餐?
“咦?”
“不要发出怪声。”荆丛辙提醒。
曲笙眨眨眼,刻意拖长音:“喔——”
荆丛辙把报纸拿开注视他。
曲笙吞吞口水,先把咖啡拿起来喝了一口。
“咦?”
这回不等荆丛辙发作,曲笙先说:“咖啡变好喝了。”
“是我做的。”荆丛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