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好整以暇:“不下了?”
朝与歌连连摆手:“不下了不下了。”
温镜从善如流,此后两人谈天说地,就是再未说上一句什么白先生黑先生。末了温镜送朝与歌出去,还给捎上两盅春湖酿,朝与歌致谢,临出院门疑惑道:“某有一惑,到底为何要下棋?”
温镜笑问他道:“你收到请帖,觉得我如何?”
朝与歌沉思:“觉得你不大好见到。不过也没什么,说到底你不拿摄武榜榜首或许也不会受伤,有这个前因你不见我也并不过分。”
“那你进门时看见我作画,又觉得我如何?”温镜又问。
朝与歌回想道:“觉得你倒擅长丹青。”
“那后来呢?”
朝与歌有些明白过来,笑道:“你有好茶又有好酒。”
“下棋之后呢?我又是怎样的人?”
朝与歌真心实意笑起来,白衣也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你是一个不会下棋的人。”
温镜颔首叹息递上酒盅:“但愿你下次登门只为茶酒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