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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温施主似有命中注定的红尘牵绊,是也不是?”

温镜一抬眼,发现圣蕖正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他于是笑一笑:“怎么大师还会算卦?”

圣蕖笑道:“佛家不算卦,算卦为外道,”温镜为他斟一杯茶,亲奉在他面前,他虚让一回,口中问道,“方才令兄为何突然变色,可是小僧说错了什么话?”

温镜解释道:“家里的供奉我不大清楚,似乎是一直供在修大乘教的庙中,他这人不知变通,认准一件事便认死理,想来是一听琉璃寺修的不是大乘教便不大认同,还请大师见谅。”

他又装作十分为难:“大师当真有能治赤瘢病的圣水么?”

圣蕖浮起些得色:“早知施主是为了圣水而来,府上当真没人罹患赤瘢病吗?”

温镜看住他,细啜一口茶,心中默数五个数才道:“原本是有的,如今么…”

他停住话头。

圣蕖果然被勾起兴趣:“哦?如今如何了?”

温镜仿佛下定决心般将茶盏一搁:“原本生病的是我房中一名侍女,如今,唉,也是我无能,如今她叫我兄长赶了出去,我便将她暂安置在了别处。”

他面上又沉痛又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