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想,想将沈遂关起来,但他不愿让沈遂像她一样凄惨。

所以就算他嫉妒秦长须、银术他们占据了沈遂的视线,林淮竹也没有做什么。

知道林家一直是林淮竹的心结,听到这话沈遂眸底有微光浮起,长睫一上一下敛动。

半晌他还是忍不住道:“那你天天铐我干什么?”

林淮竹倒是坦然,灼灼地望着沈遂,“这只是我无伤大雅的小嗜好,你若有也可以跟我提。”

沈遂没这方面的癖好,他就是一正正经经的三好青年。

但听到林淮竹将铐他形容成‘无伤大雅’的小嗜好,沈遂冷呵一声,不甘示弱道:“行啊,那我要看你扮女装。”

林淮竹沉吟片刻,点头说,“好。”

沈遂:……

大意了,他忘了林淮竹只是表面芝兰玉树,实际是黑心那挂的,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包括女装-

林淮竹跟昨日一样,用了早饭便离开了。

只不过昨日他中午还回来一趟,今日却是消失了一整日,只用千里传音告诉沈遂午饭不用等他。

直至日暮西沉,林淮竹才踏着一地的余晖归来。

沈遂没有如往常那样待在小院,好在他没将纸豆豆放在家中,林淮竹感应着小纸片人一路寻了过去。

无双城是枕水之地,宅前屋后接通河道,因此巷坊十八弯,地形非常复杂。

绕过一道道幽静窄长的小巷,林淮竹便看到沈遂坐在河道,正与河中一撑着船桨的渔家叙话,他脚下全都是花。

远处的万家灯火映在沈遂面上,在他挺直的鼻梁打下橘色的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