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懵了。
林淮竹:“这个确实好看些,以后戴着这个罢。”
沈遂:“你不是说要我的贴身之物?”
林淮竹纯良地看着他,“可你不喜啊。”
沈遂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要说什么,林淮竹这话噎的他反驳不了。
林淮竹收走了那条红发束,对沈遂道:“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沈遂:“嗯。”
林淮竹不再多言,从那条粗长的锁链翩然行至绝影峰。
山峰间云雾缥缈,沈遂与林淮竹隔着昭昭薄雾相视片刻。
亲眼看着沈遂离去,林淮竹才进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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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竹离开后,沈遂一人留在流云峰多少有些孤单。
自那次被林淮竹被打击后,银术在修行上更为刻苦,沈遂想见他一面都难。
沈遂连胜容朔、凌道卿,之后更是势如破竹。
最后沈遂真的成功摘下这届的魁首,被道晏收为徒。
从流云峰搬走那日,官陨还亲自来送沈遂。
“这次能成为尊上的弟子实属运气,要不然我也不会在第一第二轮遇上这样强的对手,不遇到他们,我也激发不了这么强的战意。”
沈遂故意这么说,以此恶心官陨。
面对沈遂凡尔赛言论,官陨目慈笑蔼,“哪里是运气,是世侄有这个实力。”
“不管怎么说,多谢官叔这段时日的照顾。”沈遂叹息一声,“本来还想在这里多待些时日,好好跟官叔叙叙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