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遂受伤还能絮絮叨叨跟林淮竹说好多,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也不想说。
林淮竹还从未见过沈遂这副模样,喉间滚了滚。
作者有话要说:
先前小遂要当男妈妈,结果怀怀一作,男妈妈没了。
后来小遂想当一个撑伞人,结果怀怀又作,撑伞人没了。
你就坑死自己吧,有你哭的时候。
第25章
沈遂睡得还是不踏实,眉心紧紧蹙着。
林淮竹将食指放在他额心,指尖凝聚着一星柔和的灵力。
沈遂眉峰渐渐舒展,神色也平和起来。
林淮竹俯下身,掐住他的下颌,似端详,又似审视地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
沈遂睡得很沉,并没有被林淮竹惊醒。
最终林淮竹放开了他,拿起一旁的汗帕再次放到沈遂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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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过来的时候,额上覆着一块略带凉意的汗帕。
帕子应该是林淮竹给他敷上去的,只是人却没在房间。
沈遂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揭下汗帕放到一旁,坐起来穿上衣服。
发了一次烧,晕船的情况竟然转轻了。
沈遂不知道是自己完全适应了这具身体,还是昨天的丹药管了用处,总归是一桩好事。
虽然脑袋不晕了,但沈遂也不敢得意忘形,没做大运动,怕那股难受劲再泛上来。
他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烧了一晚上喉咙又干又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