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席宴清笑笑之后放开手,看着罗非在院子里忙活。
不一会儿罗非喂完鸡,又去把衣服拿过来洗。他把椅子放在席宴清不远的地方,边洗边陪席宴清聊天:“清哥,以后就别上山采药了吧?”
席宴清考虑半晌:“那倒不至于,不能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再说这世上也没有唾手可得的财富,所以该努力的时候还是要努力的。不过我跟你保证,以后会更加注意,更加小心。”
罗非咬咬唇说:“那至少下雨了之后在地干好之前不去吧,不然我估计我都得提心吊胆的了。还有,我决定接如意绣坊的活,这样你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席宴清没想到罗非会做这样的决定,一时间心疼,抚了抚罗非的脸。他有心想问问那株人参怎么样了,但因为罗毅在,他便没说。
夜里罗毅就回去了,席宴清见罗非忙完进到屋里躺下了,这才问:“那棵人参还在吗?”
“在啊。”罗非说,“藏得好好的呢。先前我还想着给你治病得把它卖了,没想到遇了石释和李思源。他俩这次给你看病一分钱都没收,所以那棵人参就一直没卖呢。前些天你没醒的时候我问过梁大夫,梁大夫还说石释开的那些药也要不少钱的,所以我还合计着回头得给他们送些什么才行。石释说李思源挺喜欢我绣的东西,让我有空的话给小常乐弄件小衣裳什么的。我寻思回头等你再好些我就去镇上买点好料子,给他们一家三口做一套亲子装。”
“主意倒是不错,不过这三件衣服做下来可有你累的。”席宴清牵着罗非的手,“看来等为夫好了真要好好疼疼你。”
“说说就到歪地方。”罗非戳席宴清的脸,“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不正经呢?”
“我说好好疼疼你,我又没说用什么方式疼你就说我歪,咱俩到底谁歪嗯?”
“你歪。”罗非又去拨弄席宴清的眉毛,“不过说真的啊清哥,这边生病受伤都太吓人了,咱俩以后且得护好身体。”
“嗯。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