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药粉按我说的每日换,明日即可下地。只是下地缓缓走走便可,暂且不能做重活。特别是搬搬抬抬的,都需要注意着,须知若是伤口再裂开那可就更麻烦了。”石释边写着药方边说,“不过席兄弟你身子骨好,恢复的时间当不会需要太久,所以也别太心急。放松点,更利于你恢复。”
“谢谢石兄。”席宴清说,“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
“无妨,相逢即是缘分,何须客气。”石释把方子给了罗非,“罗非兄弟,内人和犬子还在菜园?”
“是啊石大哥,常乐又蹲西瓜地旁边呢。”罗非笑说,“应该是有熟的,正好让他摘了回去时带着。”
“呵,孩子这般小大都容易忘事,可这西瓜常乐倒是一直念着,让你们看笑话了。”石释说,“那席兄弟你且慢慢养着,我出去看看。”
“多有怠慢,石兄且见谅。”席宴清说完见石释出去,拉住罗非的手,“一天,我再坚持一天。”
“嗯,我再给你接尿一天。”
“媳妇儿,我说咱能不能别提这茬?”
“你求我呀?”罗非见席宴清快好了,便有心情开玩笑了,他伏低身子对着席宴清小声耳语,“你说亲爱的,我好爱你哦,你快别提给我把尿这档事儿了。哼哼,那我就不提。”
“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让你把尿了?”席宴清仗着罗非离得近,捏住罗非的耳朵,“你见过被把尿把硬的?”
“你又好了是不?又耍流氓!”罗非戳戳席宴清,“快老实给我休息着!我出去看看中午做点什么吃的。”
“去吧,别太想我。”
“滚你的蛋!”罗非弹了一下席宴清的脑门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