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她把这个世界想象得太坏,你不仁我不义。她吃过太多苦了。”
关风说:“你还在为她着想。”
我问:“我以后还会见到她吗?”
“谁都不想再见她,我们并不稀罕她的解释。”
我只觉得心痛。
关风抽出一叠资料,摆我面前,边指边说,实验表明,这些先天性疾病的患者服用了治疗药物后,会对nrs的这种损害有一定抵抗,那种疾病又如何如何。“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我们哪里找一个患有这所有疾病的儿童,给他服药养大?”
“人类基因工程无所不能。”
“但投入太大,产出不高,没有谁愿意投资。”
“这是否意味着他们放弃kei了?”
“非也。正因如此,他们更要掌控kei。”
翔提醒我:“他们目的在你的病人,你对于他们已经是多余的。你非常危险。”
原来我在义心会的眼里已经如同垃圾。
kei的药送了进来。都是止痛的药,针对他胸口的伤。他眉毛一挑,说:“我没病。”
我心情不好,自然更不可能学syou那样千娇百哄地求他吃药。我直接说:“喝了它,在我把它倒在你身上前。”
kei说:“你今天好大的脾气。”还是接过了药。
我沮丧,“我体会到了人世间的险恶。”
“今天才体会到,已经是非常幸运了。”他笑。
我问:“你才幸运,kei。12年过后,我们这些人都和你不再有干系。你不必为我们这些俗人俗事烦恼。”
他温柔说:“不论怎样,我并不想忘记你。”
我觉得无限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