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哪个性质更严重?”蔚蓝无语地问道。
“都不严重。前者是道德问题,后者是法律问题,介于女儿是一只小香猪,没有独立人格,不够成被伤害的客体,所以没有问题。”司徒凛说。
“你们文化人说起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总之你自己多注意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顾晓雨的性格你也知道,你说了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啧,欧皇就是脾气好。”
香香看眼前两个大男人一直在叨叨个不停,却不给它投喂,生气地要跑,司徒凛放开了她,任由她溜到一旁自己吃了起来。
“我想想吧,真说了,他心目中季泽熙的光辉形象可就崩塌了,他大概会挺失望的。”司徒凛说道。
蔚蓝坏笑了起来:“这不是更好吗?打击情敌不要手软啊,一定要在老丈人面前死命黑一黑竞争对手。”
司徒凛看着香香吃得香喷喷的样子,只留给他一个圆润的屁股,深深叹了口气:“知道了,回头我跟他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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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雨回到了老家。
说是老家,其实只是一间窄小的老旧住宅,也是母亲夏雨容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沿着逼仄陡峭的楼梯往上走,脏污的墙壁上还隐约看得到他小时候涂鸦过的痕迹,这让顾晓雨很自然地回忆起了童年时的往事。
其实过去的时光还没有走得太远,可是顾晓雨仔细回想的时候,却已经感觉到了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