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严行走过去, 我问:“找石头?”

“羽毛球挂树上啦,”导师指向树梢,“我和雯雯够不着,找块石头砸下来吧。”

那树梢其实并不太高,顶端挂着一枚亮白色羽毛球。可虽然不高——导师他老人家刚刚一米七,也是够不着的。

我刚想说我去试试,身边的严行却大步迈上前:“老师没事,我够得着。”

“严行!你——”

我甚至来不及拦住他,便只见他轻巧一跃,手掌在树枝上一划拉,那枚羽毛球就化作一道白弧,落在地上。

导师眉开眼笑:“哎呀谢谢你啦同学,还是个子高好啊!”

严行摇头,彬彬有礼道:“不客气。”

我上上下下打量严行,几秒后怀疑地问:“你刚才不是腿疼……吗?”

严行表情一滞。

“到底疼不疼?”

“现在……”他小声说,“现在好了。”

我看着他这幅做贼心虚的小模样,好气又好笑。

有一就有二,严行偷懒的方法越来越花哨:装腿疼,装感冒,装抽筋……甚至连“浑身没劲”都出来了。我问他你怎么就浑身没劲儿了?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还不是因为你今天早上纵欲过度。”可是今天早上他也就用手帮了我一次……

我试图感化严行:“宝贝儿,你看,我不是和你一起跑吗,你跑多少我跑多少。”

严行咸鱼般瘫在床上,用脚尖蹬开我的脸,面无表情道:“我们做受的比较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