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和田
这边詹士凛和他家詹宝宝越来越融洽时,那边杨久年坐在篝火边,喝着当地人送上来的伊犁老窖。据当地人介绍伊犁老窖是跳舞的酒,因为好喝不醉,喝了就想跳舞。杨久年坐在地上笑看在篝火边翩翩起舞的少年少女们,‘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是这酒让人想跳舞,这群少数民族让外来人情不自禁地想跟着他们欢跳歌舞。
“小年,我们也去跳。”
莫兰坐在杨久年身边,看着这群身着民族服装的少男少女共同载歌载舞的样子,忍不住拉着杨久年说道。
杨久年一听,连忙笑着摆手:“兰姐,我就算了,我不行。”
“没事。”
这时,几个身穿哈萨克民族和维吾尔族的小姑娘瞧见了这一幕,她们热情地走到杨久年身边,用着淳朴的哈萨克当地语言对杨久年说着,并用肢体语言比划着。杨久年听不懂她们的话,不过从她们肢体语言却知道这群热情的小姑娘在邀请他共同跳舞。
杨久年从没被这么多姑娘围住,他红着脸,弯着腰,婉转地摆着手,说着自己不会跳舞。
姑娘们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杨久年,她们人多势众,前面拉着,后面推着,最终把一脸尴尬的杨久年退到舞群里。姑娘们在比划着,让杨久年学着她们举起手,跳着。
杨久年被这群淳朴又热情的哈萨克姑娘,搞的尴尬不已,只能僵硬地跟着她们学。
远处坐在旁边吃着羊肉,喝着伊利老窖的王海跟魏清早已是哄堂大笑,拍手叫好……
篝火晚会是和田县的县长为欢迎他们而自行组织的,聚集了很多当地的少数民族,他们没有舞着自己的民族舞蹈,只用这最热情而又简单的舞蹈表达出对他们这群远方来的客人的热烈欢迎。魏清看着僵硬地挥舞着手臂跟在一群少数名字中间的杨久年,笑着随手拿起了相机,拍下了这一幕。
身为一名摄影师,杨久年瞬间就感觉到了闪光镜,看到不远处拿着相机在拍照的魏清时,杨久年直接嚎了起来,指着魏清对舞队后方的莫兰叫道:“兰姐,把那偷怕的家伙也拉进来,拉进来……”
杨久年这一嚎,根本不用莫兰出手,瞬间,一群少数名字的汉子们就带着让人‘惧怕’的笑容围住了魏清。瞬间,魏清的‘苦逼’地嚎叫声在歌声中炸响。众人停了下来,共同看向被几个维吾尔族的小伙子举起的魏清,一起发出了‘嗷嗷’地兴奋声音。
杨久年就到这一幕,兴奋地跟着旁边一样手舞足蹈地‘嗷嗷’叫唤着,这种淳朴的声音,杨久年并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在这一刻,杨久年只觉得,发出这种声音来,是最能表现出他此刻内心的愉快。
魏清被几个小伙子举着,猛然看到在下面手舞足蹈的杨久年,立刻指着杨久年道:“你给我等着。”
杨久年哪里管他,自顾自地跳着,唱着。
他们今天刚到和田县,本来是准备直接入住酒店的,但是被热情的县长直接拉着去了他们家,和田县的县长是一位维吾尔族四十多岁的大叔。他的女儿在几天后将要举行婚礼,嫁给一名驻扎在这边的汉人军人。
不管是杨久年,还是王海、莫兰,或者是魏清都不愿意打扰到当地居民,奉行着当年红军时的指标不拿老百姓一分一毫。可是,这位维吾尔族的大叔实在是太过热情了,大叔直接就坐在了他们即将入住的酒店门口,怎么都不要他们走进酒店半步。
大叔是当地出了名的热善好施的人,旁边有懂得汉语的人都纷纷上前来劝说着杨久年他们,让他们跟着大叔走,说着:他们和田县不管外面谁来,都会去大叔家住住的,除非是大叔家注满人了,才能入住酒店。
杨久年一行人只能跟着大叔回到了他的家。
大叔知道他们要走进塔克拉玛干沙漠,一来就对他们说过,他们来的不是时候。要入塔克拉玛干沙漠最佳时间**份,他们来早了。从秋天到第二年春天,是塔克拉玛干沙尘暴较少的季节,各种蚊虫较少,枯河床成了行车大道。曾经有日本的电视媒体在春季汛期到来之际跟着水头行走、拍摄,将春汛水流灌入干枯河床的情景录下,从而生动地将“死亡之海”的生命复苏景象展现。而从秋天到第二年春天间、每年10月下旬到11月中旬20天左右的时间,是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黄金季节。这个时间除了有上述优点外,最重要的是塔里木盆地的胡杨树叶非常张扬地变成一片金黄,在美景如画的和田河行走,能获取更丰富多彩的体验。
杨久年他们当然知道这点,他们来早的主要目的,就是因为和田――穿越整个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和田河。
他们要在这里为期二个月来做好准备,走进塔克拉干沙漠。
晚会结束,杨久年他们回到了大叔家。
大叔家是三层楼的小白楼,大叔本来准备让出他的一楼主卧让杨久年他们睡觉,杨久年他们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哪里能让大叔再让出他的卧室来。大叔朝着一口僵硬的汉语说着,最终,敌不过杨久年他们一句:“大叔,您在这样,我们就出去住了。”
大叔无奈,只能让自己的女儿儿子给他们收拾出三楼的客房让他们住了进去。
他们从北京出发,到达库尔勒后,又转到和田县,这一晃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
此刻,杨久年洗完澡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个个翻看着,神色满满的思念。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
进来的是库尔勒大叔的女儿,她的名字叫做哈丽克兹,汉译是皇后的意思,是一位非常美丽大方的维吾尔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