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样子就没做到坦诚相见,但是光是亲亲咬咬就足够他们抓狂了。
喝酒误事啊……虽然这话组长总是挂在嘴边,可是杨疯子还是第一次觉得这话真他妈至理名言。
还没等他细想好后续措施,梁睿就醒了,他完全没一个宿醉的人的样子,眼睛刷地一下睁开,睫毛下黑亮的眼睛没有丝毫睡意。
杨疯子怔怔地看着他从地上做起来,视线从杨疯子的衣服移到了他的脸上,重点停在了他的嘴上。
梁睿皱了皱眉头:“我昨晚强暴你了吗?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杨疯子呸了一口:“就凭你?!”
梁睿冷笑了一声:“也是,一头烟熏猪放在我面前,我哪怕醉得再狠也不至于有强暴它的念头。”
杨疯子一口气没上来,拎起梁睿的领子恶狠狠地质问:“想打架?”
“你来啊。”
吵归吵,可是这架却是打不起来了,两人宿醉了一宿,加上睡的是硬地板,此刻都有点精力不济,最后还是互相骂骂咧咧地去洗漱了。
“把胡子刮干净。”梁睿看着镜子里胡渣满下巴的杨疯子终于忍不住说了。
“行啊,剃须刀借我。”杨疯子摸摸下巴,胡渣在他脸上盘踞有一阵子了,现在越发坚硬。不过但看它能穿透杨疯子的脸皮从他的下巴上长出来,这个硬度是显而易见的。
“私人用品,恕不外借。”梁睿一摸口袋,掏了把手术刀给他。
杨疯子撇撇嘴,借过手术刀给自己刮胡子,一边懒洋洋地问道:“以前我胡子再长的时候也没见你啰嗦过,今天怎么了?”
梁睿将毛巾挂会原位,皮笑肉不笑地说:“以前它只长在你脸上,但是昨晚它扎在我脸上了。”
杨疯子手一抖,一道血痕就这么出现在了下巴上,他嗷地叫了一声,赶紧去找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