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亭没想到他如此反感李云霁,奇道:“难不成,那魏王的性子,有不妥的地方?”

镇平侯和李云霁都带过兵,两人就算没有共事过,但好歹也有些私交。他们几个人里,当属镇平侯最了解魏王此人。

徐长风便仔细回忆起李云霁的为人:“魏王除了身患口疾,其性年少老成,行事沉稳,善运筹帷幄,为人省身克己,在王孙子弟里,算得上才华超众。”

说了一通,怎么都是夸魏王的?沈敬亭听到这儿,不解道:“那官人,到底是为何反对?”

就看镇平侯冷着脸憋了半晌,丢出了一句:“太老了。”

几个人静了静,最后还是侯爷夫人站出来,毫不留情地拆了他夫君的台:“当年,我刚入门时,官人可是比这时候的魏王还虚长一两岁。”

徐三爷是不忍再听下去了,便道:“不如夫人听我一言。”

关键时候,还是要靠这老三想想法子。徐燕卿忙道:“三弟,你快说说。”他还不忘叫人拿来纸笔,马上就要拟一份奏折,明日一早就送到今上面前。

徐栖鹤慢悠悠地放下了杯子,道:“以我之见,这魏王不错。”

此话一出,徐燕卿就丢了笔,满脸不乐意道:“老三,你这样,岂不是故意同我们作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