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离了路,这野林子里再没人来的,郑屠子住了脚,回身一把抱住竹青笑,「二叔心里清明得很,咋会走迷。」
一面笑,一面将竹青摁在身后一棵尺粗杨树上,灯笼也扔了,腾出手来去解竹青裤带,硬茬茬胡子下一张大嘴也拱上来,亲个不住。
竹青哪里经过这个,唬得身子僵了,待那裤子褪到脚上才晓得挣动,一边推搡郑屠子一边叫:「二叔你这是干啥?」
他才多大力气,哪里搡得动,郑屠子只当搔痒痒,褪下竹青裤子,又去解自己衣裳,眨眼间露出kua下那又粗又热的尺长hang货,往竹青下shen蹭。
「好侄子,二叔心里稀罕你稀罕的不行,你让二叔弄一回,日后二叔拿你当儿子待,上好的五花肉白面馍可着劲儿吃,保管比跟着你爹强。」
郑屠子动了性,喘着粗气说完这话,伸手掰开竹青双腿去掏弄后tg,蒲扇大手掌只伸进一根指头,竹青已疼得直哭,月光下,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胡乱踢腾。
他年纪小尚未变声,哭声又尖又细,似极窑姐儿奉承客人时的叫chun声,更惹得郑屠子发狂,好歹将后xue弄得大了些,已是再忍不住,往自家物事上唾口唾沫弄湿滑了,抬起竹青一条腿便往gu间插去。
这一插,竹青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身子里,尖叫一声后疼得连哭都忘了,好半晌,才在郑屠子一阵chou-cha下断断续续叫出声来,「疼,疼……娘啊……疼……」
郑屠子搂着个温热细滑的身子一阵zong送,只觉竹青下面那洞比起他娘当年还要紧热销魂,端的是让人爱到心坎里去,一边chou-cha一边胡言乱语道:「第一次哪儿有不疼的,疼过了这次,以后才得舒坦。大侄子放心,有了今儿这一遭,你就是二叔的心肝儿,日后当祖宗供着你,你便是要骑在二叔脖子上拉屎撒尿,那也由得你去。」
郑屠子这一番zong送直有顿饭功夫才泄,竹青早已疼得晕了过去,脸上湿漉漉尽是泪水,软趴趴瘫在他怀里人事不知。
郑屠子yu火一去,这才觉出弄得狠了,心下着慌,正要给竹青套上衣服背了回去,忽地见树后冒出团鬼火,先还只拳头大小,眨眼涨了一轮,绿莹莹化成个女子形状,瓜子脸丹凤眼,长发披肩柳眉倒竖,不是死了的章月娘又是哪个。
郑屠子日日干的是杀生的勾当,素来不敬鬼神,这时心虚,胆先就怯了,战战兢兢说不出话,只听章月娘魂魄阴恻恻骂道:「你个杀千刀的郑二,弄了老娘不够,又来弄我儿子,欺负我儿没人撑腰,老娘拼着魂飞魄散不得超生,弄死你个王八。」
说罢张牙舞爪扑将过来。
郑屠子这一惊非同小可,唬得转身便逃,偏他又舍不得丢下竹青,抱着个大活人哪里跑得动,眼瞅着章月娘便要扑到身上,急切间竟憋出个主意,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叫道:「你弄死了我可没人帮你养儿子。」
他这话说的好不突兀,章月娘听了一愣,动作缓下来,郑屠子逮了空子道:「你男人教个寡妇勾了魂儿去,上门养活人家母女,倒把自家儿子赶出来,可怜竹青半大孩子,家里又没钱没粮,你叫他饿死不成,倒不如跟了我,认作干爹,有的吃喝,我又不曾有个一儿半女,只把他当亲的,日后死了,这一副身家不都是他的。你今儿个泄愤杀了我倒不值什么,只是叫竹青日后投奔哪个,横不成喝风去。」
章月娘怒是怒,心眼儿倒活络,不免寻思,这郑屠子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却也甚是殷实,家中开的个肉铺赚得不少银钱,且是个肯在枕边人身上花钱的,若真将儿子给了他,强过这般无处安身四方讨饭,再说竹青又不是女娘,要那贞jie做什么,又当不得饭吃,眼下舍出个屁gu,换一世安乐,这买卖好不划算。
她生前便是个没廉耻的,死后又哪里顾忌甚伦常,只求儿子衣食无忧便了却这一世牵挂,一番计较后冷笑道:「这话倒也在理,只是你那花花肠子却瞒不过我,明里我儿认你做干爹,暗里可不由着你睡,平白省你笔聘礼,且你眼下这般壮实,横竖还有二三十年好活,你活着一日,我儿不免被你拘束一日,怎生娶妻,难不成熬到你死了才能自立门户,到那时日,黄花菜也凉了。」
郑屠子见说的章月娘动心,先松一口气,忙不迭趁热打铁,「你倒思虑得周全,却不免妇人识见。不说二三十年,再有个十年八年,竹青便长成个大小伙子,我却年老体衰,莫说拘不住他,只怕还要求着他给我颐养天年。届时他要娶妻,我还拦得住不成。你放心,我是真稀罕竹青这娃,想他跟我那是不假,屋里当他是媳妇,屋外当他是儿子,我这杀猪的手艺他要学便学,我自然教他,若嫌腌臜想另寻营生,我出本钱。且让他先陪我个七八年,待他想自立门户了,娶妻下聘之事自然也着落在我身上,保管不耽误你家香火。日后我老了死了,他肯给我口饭,坟前烧叠纸,我也就心满意足,再不求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