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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弼皱着眉,“怎么咳个不住。”他扬起声音,“叫太医们琢磨些止咳的方子,这样咳下去,转成肺痨怎么办?”

晋枢机向后靠了靠,“我若得了痨病,你就把我化了,用过的东西都烧干净,别沾染了自己的身子。”

商承弼突然凑过来深深吻住他,晋枢机身后有伤,被他压过来痛得一身冷汗,商承弼这才放开他,“早都跑不掉了。你若真有什么,朕和你一起死。”

晋枢机自己捧了药碗将一大碗药全喝了,“你快歇着吧,遇刺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为了安朝臣的心,每日都勉强着上朝,已经太辛苦了。”

商承弼却道,“是不是压着你了?身后还疼吗?我替你上过药再睡。”

晋枢机知道他性子,索性由着他,趴在枕头上。四周服侍的内监送上祛瘀止痛的药膏,又摆好清水,这才识相地退出去。

商承弼扶着床柱站起来,弯腰替他褪小裤,一低头,背上的伤口仿佛要裂开来。晋枢机忙道,“怎么了?”

“没事。”商承弼皱眉,“那个贱人呢?”

“啊?”晋枢机一愣,想起他是问熹和,“皇后命人运送她的尸骨回去了。”

“哼!朕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商承弼拧开了药盒,手指轻轻滑过他臀上的伤,“疼得厉害吧,这起黑心的奴才,朕已命王传喜将他们杖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