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沅瑾脑中没由来地回想到昨夜两人在榻上共赴云雨时,那双唇柔软微润的触感……
思绪飘散之际,一条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将他带回了榻上。
邪祟掀开被子将人搂进怀里,俯在他耳边轻声笑道:“相公一大早在想些什么?怎么脸都红了?”
容沅瑾红着脸摇头,那片熟悉的冰凉却已经覆上他身下极力遮掩未果的高翘玉茎。
邪祟低沉的嗓音里含着笑意,打趣儿道:“想必不是什么正经事。”
容沅瑾连忙按住他的手,小声制止道:“娘子,这青天白日里,不、不好做这种事……”
邪祟不依不饶地拂开他的手,佯装疑惑道:“青天白日又如何?难道我与自家相公关起门来亲热还需旁人允许不成?”
说着,他的手已经握上那根玉茎,拇指指腹绕着茎柱顶端不知何时渗出的一片滑腻碾磨打转。
容沅瑾的呼吸顿时乱了节奏,低喘着嗔道:“娘子怎么这般……”
话才说到一半,话音蓦地滞住。
一只冰凉的手触到他身后那处经过昨夜半宿承欢的花穴,指尖才刚一碰到穴口濡湿松软的褶皱,那处便如同含羞似得猛地缩紧了。
邪祟并起两根手指用指腹轻轻在这同主人一般易羞的穴口揉碾着,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这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