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少年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妩媚一笑,将最后一口吞入口中。
“乔莫长,我今日才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子苍痛心疾首地大声控诉,“枉我大清早邀请你们春游兼蹭个早饭,你——”
“郁儿(子苍的名),为娘没有教你切莫滥用成语么?你不会是在波斯待久了连家乡话都忘了怎么说吧。”少年跳下棺材,单手叉腰,另一手摸摸子苍的头,同情地说,“来,莫怕,相公我是不会嫌弃你的,来,让相公好好疼疼你。”
子苍立刻后退三步,想找子非挡挡这个又开始犯病的怪人,却发现子非不在。
“人呢?”子苍自言自语道。
“大概是和巷口卖馒头的大婶私奔了。”少年摸了摸下巴,正色道。
铺子内室的兽皮帷幔被撩开,一袭水色的长袍映入眼帘。
来人姿势优雅地拨开帷幔——如果忽略他另一只手上那半只馒头的话,的确算得上是风度翩翩了。
子苍的注意力再次被白花花的馒头转移了,死盯着馒头,眼神热烈。
馒头:我要告你视奸~~~~~~~~~~~
“想吃?”水色衣衫的少年温柔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半只馒头。那神情,好像在拿肉骨头逗自己的小狗……
子苍赶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