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具白骨,自然会有神殿和钦天监的人来处理,跟他可没有什么关系。他可是无利不早起的。
哎,至少得从这具白骨身上再刮三两肉吧,否则怎能符合他奸商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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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地赶回自己在长安的府邸,子非吩咐了下人准备热水和姜汤,抱子苍进了卧室,然后……扒衣服,裹被子,顺便探探某人是否还有气。
子苍冷得厉害,缩在被子里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般哼哼。苍白的脸色在灯光下更是显得可怜,嘴里还用听不清的奇怪语言轻哼嘟囔。
姜汤来了,子非将子苍裹紧了扶起,小心地喂。
“唔……难喝,不要……”子苍清醒了点,小声嘟囔抱怨,有气无力地说。
“不喝会生病的。”子非难得温柔地哄他,轻声说道。
“才不要,生病也不要。”某人向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愈发得寸进尺地把自个儿恶劣的天性暴露出来,不依不饶。
“不喝也行,明天起别来我这骗吃骗喝。”子非冷下脸威胁。
子苍立刻扬起一个虚弱可怜的笑容:“子非,我头晕,冷……”
……“去加点甘草。”子非无奈地叹气,吩咐道。
折腾了半天,子苍终于乖乖地靠在子非的怀里小口小口地喝下了姜汤,一边将眉毛皱成了诡异的八字形……难得见他没什么活力乖乖躺着喝药的样子,子非倒是不介意喂他个十碗八碗。
“怎么好像有渣滓?”子苍嘟囔着自言自语,他当然不会知道他喝的姜汤里加了符灰……
“洗澡去吧,泡一下热水会暖和一些。”子非放下碗,装作没听见某人的抱怨。
“你抱我去。”子苍扭了扭裹得像只蚕宝宝的身子,想伸出手,却发现裹得更紧了些。与此同时……
“徐云鉴,你什么时候扒了我的衣服?!”某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子下是一丝不挂,用中气不足的嗓音吼道,虽然,更像是撒娇似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