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以鸣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你是说我可以继续在梦里砍头?”
樊越无奈地揉着太阳穴:“随便你。”
得到首肯的肖以鸣欢欣鼓舞地跑去洗手间洗漱了,发觉里面没有自己的生活用品之后又不好意思地跑回了对门自己家中,洗漱完毕再来敲门。
樊越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在厨房煎蛋了,肖以鸣雀跃地凑过去对着金黄酥脆的荷包蛋流口水。
“你要几个?”樊越回头问道。
“两个!要生生的。”
“我尽量,没煎过里面生的荷包蛋,我比较喜欢熟透的。”樊越熟练地往平底锅里打了个鸡蛋,耐心等待它煎熟。
“不知道为什么,我煎蛋总是容易黏在锅底。”毫无厨艺天分的肖以鸣抱怨道,“结果最后总是吃到蛋黄流出来的荷包蛋。”
“不要直接拿冰箱里的蛋来煎,容易粘锅,还有,倒了油之后要等它热起来了再下锅,其实很容易的。”樊越用锅铲给荷包蛋翻了个身,一边说着,“以前我也不会,但是现在也熟练了,其实做菜不像想象的这么难。”
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樊越的身上透出一种落寞和孤独的气息。
明明是这么好的天气,阳光透过厨房狭小的窗户照了进来,让厨房里一片明亮,可是他给肖以鸣的感觉就好像是蜷缩在黑暗角落的孤独的旅人,在漫长的、没有方向和目的地的流浪之后短暂地小憩。
肖以鸣站在厨房外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