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懒洋洋地回头看他一眼,“写字,你看不出来吗?”
道醇盘腿坐在他身边,问:“寺虎和那猴子呢?”
“不知道。”满城垂头丧气地答道:“昨天我把他们藏在我营帐里,被彭鸿发现了,就都被拎出去了,死彭鸿说我每天把药吃了才能玩。”
“你生了什么病?”
“着凉而已……啊……啊欠!”满城撸了一把鼻涕,随意往衣服上擦了把。
道醇嘴都合不上了:听说这夏满城以前是安庆大王,怎么竟是这般闻所未闻的没有教养?
“看什么?”满城瞥他一眼,脸上还有一些清涕,带着浓重的鼻音问:“我这么好看,你都看傻了?”
“嗤!”道醇失笑,抬手往满城的脸上抹下残留的鼻涕,自己也不由呆了一呆:他二十多年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会照顾起别人来了?而且居然一点也不嫌脏。
满城的目光柔和了点,“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道醇十分郁闷,他这两天已将满城的底细打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满城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郁闷归郁闷,道醇还是满脸堆笑地回答:“你叫我道醇好了。”
“你姓道啊?”满城点点头,“这个姓古怪得很。”
道醇几乎气结: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雄州是杨家王朝!转念一想,罢了,让他省了姓称呼我也亲切点。
“道醇。”满城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