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凯捂着嘴说:“是婶婶生,又不是我生,为什么要撕我的嘴?”
蔚阳一边笑着,一边问道:“修仪姐,生个女儿有什么不好啊?”
修仪一愣,忙道:“没什么不好啊……”话没说完,彭凯就眉开眼笑的说:“生弟弟也行,婶婶,那你要生个和祥光一样可爱的弟弟。”
当下,修仪变了脸色,蔚阳也默不作声了。彭凯这个机灵古怪的小鬼头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等他娘开口骂他,就嬉笑着说:“我去陪彭悦玩了。”然后一溜烟跑了出去。
修仪干笑两声,道:“他们夏家的孩子个个都好看得很呢!”
蔚阳倒十分释然,“修仪姐,章周和金音公主的事我早知道了。”
修仪讶异地望着她,蔚阳又道:“我听说那祥光小王爷是被金音公主的近侍丫鬟给毒死的,这丫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修仪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别听那些下人乱嚼舌根,祥光是得了急性伤寒,关厚朴什么事?那厚朴是金音从度东带来的,和金音情同姐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蔚阳追问道:“那她为什么要自尽呢?”
修仪极不自然地瞥开目光,道:“丫鬟们想什么我们怎么会知道,八成是为情所困一类的事吧。”
蔚阳心下十分疑惑,转念一想,修仪与金音姐妹情深,又怎么会对自己掏心掏肺?必是有所掩瞒,想到此,也不再多问,漫不经心地转开了话题。
前因
度东军营帐偏僻的一角,一个少年拿着筷子蘸着酱油在帐上点点画画。
整日在度东军营帐附近徘徊的雄州太子如馋猫见了鱼一般,喜得直吞口水,慢慢地靠近过去,却还是假装矜持地问了句:“满城,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