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好奇,宫主这个椅子是为何作的。”
这话说得别扭。但毕竟有旁人在场,对艳酒没个把握,失言难免招来横祸。
殷赐看了我一眼,好似我是个白痴。
艳酒会意一笑,却答道:“自然是金做的。”
“倘或他腿要没残,那很可能是个祸害。”殷赐淡淡道,“你看他的左手无名指和食指。”
我凑过去看看,艳酒也不躲。我道:“是很好看。”
“谁叫你看好不好看了?我是叫你看对比。他左手的无名指比食指长出很多。”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看自己的:“我的无名指也比食指长。”
“那是肯定。”
“无名指比食指长得越多,越男性化。反之则越女性化。无名指越长,跑得越快,轻功越高,那等功夫也越好。”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艳酒对我笑的时候,我头皮有些发麻。
还好他在装残废,该有所收敛,不然估计会变成个步行生殖器。
我道:“真的假的?我不曾留意过。”
“你是在怀疑一个大夫的话么?不信随便去拉一个女人看看,越是媚气的女人,食指比无名指长得越多。”
“那步疏肯定已经没有无名指了。”
艳酒轻笑出声:“相信你下次看到她的时候,便不会这么想了。”
我正琢磨着回答,艳酒又道:“我听说你在问卫流空的事。”
“嗯。”
“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