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上是明白了!
简言之就是,内忧外患加分裂。
有这三项叠加,确实可以称得上的前所未有。
其实,除了以上三项外,还有一点殷俊没有明说。
那就是,大奉朝现在的内阁组成也是残破不全的。
自打梁英忠后,庙堂之君就没有再委任新一届的内阁首辅,而到了现在,却连次辅陆博轩都去了漠北避祸。你说,这内阁还能叫做是内阁吗?
若不是自己以御赐的断刀执事,可能连日常的政务都无法运行起来。
而征高丽一败,就直接演变成了无皇帝、无内阁的双无朝廷。
这种情况,怎不令人担忧?
也正是因为这些个乱象,所以殷俊才决定拨乱反正:必须要另立新君,让我大奉朝尽快地步入正轨,否则,江山社稷危矣!
此乃是大义使然,自己应该也必须要站出身来作出表态。
……
日次时,大奉朝廷突然发出了两道加急公文。
其中一道,是急传给陆博轩,让他回朝参政、主持大局的。
而另一道,则是送给各地方的,让各大员们全都谨控治安,以免祸起萧墙。
除以上政务外,殷俊还正式将另立新君的倡议公然地提了出来。
既然避不开,那也只有勇敢面对了。
这黑脸,总得有人去唱不是?
且说一下陆博轩。
他在接到朝廷的邸报后,并没有刻意拖延,而是立即就做出了回复。
其言:老夫因耐不得漠北的酷寒,不幸染了卧床不起的痹症,虽有心想为朝廷分忧,身体上却是不允许……
人老成精的他,果断地选择了婉拒。
为国议政,自然是当仁不让,但若牵扯到立储之争,还是敬而远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