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成却说:“这若放在以前,还真是如此,但现在的情况却有不同。你小子知不知道,齐大小姐现在已经被册封为了皇族的县主,她的婚事,不仅要征得到齐家的同意,同时还要报备皇家宗室。届时,你若拿不出个像样的聘礼来,岂不被皇室族人耻笑?”
啥啥啥?
还有这事?
段子成见他似有不信,忙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说话如实。
洪涛见状,倏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自己一无功名,二无势力,像这种情况,如何入得了皇室人的法眼?即使有义父帮撑腰,份量依旧单薄。
晃过神来后,洪涛忙对段子成抱拳一礼,虔诚求道:“如此困局,还请大人指点迷津!”
“好说!”后者虚手一托,示意他坐下说话。
而后,他又正色道:“洪将军,你何不趁着年轻之机去建功立业,继以震惊天下的卓越军功去作聘礼呢?届时,别说是齐家的人了,即使是皇室宗亲、甚至是天子陛下都挑不出什么刺来!老夫认为,此法最是适合,就看你取不取了。”
什么?震惊天下的卓越军功?
莫非是指……开疆拓土?
想到了这儿,洪涛顿感豁然开朗,眼神也不由得闪烁了起来。
段子成见状,继续怂恿道:“你本就是善战之将,如今再得骑兵助阵,可谓是如虎添翼,如此好的条件不利用,岂不成了二傻子了?”
海涛‘嗯’了一声,面色坚定道:“段大人,你就别再绕弯子了,就直接说,要俺怎么干!”
“好!”
“请将!”
“安南之西乃是寮国、暹罗以及贡榜,海将军若能将此三国纳入到琼州版图,就属于是建立了不世之功。你试想,若以此作为是求婚聘礼,谁敢小瞧?又有谁敢说将军不配?”段子成轻轻啜了口茶,指点他道。
海涛闻言,显得略有迟疑:“此三国既没有政治挑衅,也没有军事犯境,咱们若是冒然征讨,岂不成了穷兵黩武、妄开衅端?”
段子成百了他一眼,辩道:“这开战的由头很难寻吗?依老夫看来,简直易如反掌。就比如说,寮国这边偷了咱的牛,暹罗那边窃了咱的矿,想咋说,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也有点忒不要脸了吧?
不过,确实可行!
海涛眼睛一睁,认可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