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洪涛闻言脸色一红,支支吾吾道:“我这人身体羸弱,受不了漠北的苦寒,所以,才来到南洋求讨生活。”
段子成却是一笑,道:“真是这样的吗?”
“呃……是!”
“是?是才怪!”
段子成捋了捋须,似笑非笑道:“你小子呀,可是没讲实话!”
笑过了后,他主动戳破道:“小子,就你那点知慕少艾的小心思,怎能逃得过老夫的法眼?实话和你说吧,在得悉到你的真实身份后,我立即猜到了你来琼州的真正动机。你,是因为爱慕齐大小姐而来,我说的对不对?”
啊,瞧这马甲扒得,连个底裤都没剩下。
简直一窥到底!
既然话已挑明,洪涛也只得红着脸道:“段大人,您说的确实全对。”
“这么说,你是认下了?”
“嗯,认下了!”
话说到这儿,洪涛猛然回过味来。
段大人适才说,他是想着帮衬自己一把,而且还提到了自己爱慕小彤的事,这难道说……是要想着帮助自己说媒?
呵呵,这感情好!
“我说,你小子两眼放光,口中流涎,是在瞎琢磨啥呢?你莫不是以为,老夫要帮你做媒不成?”段子成未卜先知地干咳了一声,刺挠道。
这么说,不是帮俺说媒?
洪涛大感失望,幽幽道:“那,段大人又打算如何帮我呢?”
段子成笑道:“虽然我不会为你保媒做媒,但是,却可以帮你谋划一桩拿得出手的像样聘礼。”
“啥?聘礼?”
“怎么?不乐意?”
洪涛摇头笑道:“齐家乃是堂堂的道德人家,从未有闻贪图钱财的事,既是如此,我还考虑聘礼做甚?即便要下聘,也有我义父在上面顶着,哪用得着我去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