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笑道:“都多久了?公子还没把事情告诉他?”
傅少御叹了口气,只听黑袍又道:“依您那位的脾气,若是知道你苦苦隐瞒他这么久,定是要发一通火的。公子好生保重。”
窸窣一阵轻响,夜色又是一片寂静,半个人影也没了。
傅少御无奈地看了眼即将圆满的月亮,他当然知道萧绝会生气,所以想把人领回自己的地盘再和盘托出,到时候就算他再怎么撒火也没关系,反正人跑不了。
谁知道,半路出了变故,而且燕飞霜那姑娘也着实是个不开窍的。
这几日他对萧绝刻意亲密了许多,就连施奕那个木头公子也瞧出几分端倪,拐着弯打听他和萧绝的关系。
怎么这姑娘就完全看不出来呢?
难道非要他当面吻了萧绝,她才能死心?
心里又开始酸酸的不太舒服,他对萧绝的占有欲在日益增强,如果可以,真想把人绑在身边,让他一辈子都不能走出自己的视线。
“别动,”脖子突然被一直温凉的手从后面扼住,清冷的声线被夜色赋予更勾人的特质,“再动杀了你。”
傅少御勾起嘴角,反手把那人往旁边一拽,轻而易举把人拖入怀中:“怎么杀?”
萧绝轻轻笑了,扬手勾住他的脖子,问:“在想什么?连我靠近都没听到。”
“在想如何把你绑在我身边。”傅少御啄了下他的嘴唇,“怎么不睡?专程跑出来陪我吗?”
萧绝半真半假地说:“想趁你值夜,行个方便,放我去地牢杀个人。”
傅少御笑容微敛:“我倒是忘了这回事,你一直想杀他。”